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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戀愛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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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向上升起,很快便停在了二十八層,電梯們緩緩打開,手提□□的殺手迅速沖出,將守衛在門前的黑幫成員掃射殺死,微聲□□發出低沈的聲音在屋內幾乎無法聽到,更何況青幫拉到還在做著令人興奮的事情。

殺手將□□黏在防盜門的四角,隨著按鈕按下轟隆一聲房門被炸開。爆炸聲讓杜闊瞬間從情人的身上跳了起來,從衣服中摸出□□便迎了出去,看到人影手中扳機立刻扣動,將第一個沖入房子的殺手射殺,卻被緊接而來的殺手手中的□□射程了篩子。上海黑幫成員最多的幫派青幫老大杜闊就這樣被很沒有面子的射殺了,□□著的肥碩身體、下面的一些不雅、還有戴在不雅之上的避孕套,真的太窩囊了。殺手們擡起死去的同伴迅速離開了。

“杜闊死了!被暗殺了!”白佑彬推開門對王亞樵說道。王亞樵說道:“我已經知道了…怎麽說呢?死的可真窩囊…通知其他人小心一些,非常時刻就不要去那些沒有安全保障地方。”“是。”“我們要報覆嗎?”白佑彬問道。“必須報覆,但是最近要平穩一點,北方黑幫的特使要來了。”“是。”白佑彬說道。

“舍曼!你的暗殺點子可真不錯啊!我們的敵人已經收斂許多了!這真是太好了!我想該到了全面進攻的時候了!”海米爾笑著說道。舍曼擺擺手說道:“不!海米爾,全面進攻的時機還沒有到來!我們最好來個大的!摧毀所有上海市民內心的反抗信念!徹徹底底的讓他們甘願能成為我們的奴隸!”“怎麽做?”海米爾目光陰險的說道。“摧毀上海的驕傲!他們最喜歡的建築,他們的代表性建築,東方明珠塔!當倒塌的高塔擊碎他們最後的反抗信念!告訴他們未來誰是這座城市的掌控者!”“我喜歡爆炸!”海米爾笑著離開了。

“我以為上海都快成為戰場了,不過現在看來上海還是繁華依舊啊!”張天笑著說道。杜丹麗笑著說道:“自從杜闊死後到現在已經兩周時間了,雙方停止了戰鬥,市民還以為城市已經安全了呢!表面上看起來是安全的…”杜丹麗在三周前誕下了雙胞胎兒子,僅僅三周時間就已經恢覆完全,而身材沒有任何的走樣,依舊是那麽的性感,那麽的迷人。“你和我一起去嗎?”杜丹麗問道。張天搖頭說道:“上次拒絕幫助他們的事情他們一定對我懷恨在心,我還是不去為好,省得大家都不高興。”杜丹麗說道:“他們誰敢!”“不要任性!快去吧!”張天說道。“吻我一下!”杜丹麗說道。張天將杜丹麗擁在懷中親吻了一會。“還是想親!”張天說道。“那就繼續!”“不了…一會動情了我怕把你就地□□了!”張天笑著說道。“那我去了!”“去吧!我正好也想去明珠塔轉一轉,照幾張相!不然來一次上海沒有照地標建築怎麽能行呢?”“小心一些啊!”杜丹麗囑咐道。“安心啦!”

明珠塔依舊美麗,即使在白天也是如此,這裏有著北方難得一見的萬裏無雲的天空,北方曾經也有,但那時十幾年前的事情了。張天走近明珠塔,在入口處幾個光頭外國人隊張天露出了一種玩味的笑容,這讓張天很奇怪,但僅僅只是一想,張天就繼續幹自己的事情了。

“沒想到我們會見的地點是這裏!”杜丹麗對王亞樵幾人說道。“金茂大廈,哦!還能看到明珠塔呢!我丈夫現在就在明珠塔裏面玩耍,他一定非常愉快!”杜丹麗笑著說道。“好了說說你們的難處吧!一百年前八國聯軍肆虐華北,沒想到現在入侵上海了!風水輪流轉啊!”王亞樵只得苦笑一聲開始商談。

僅僅商談了二十分鐘後一個黑幫成員慌張的破門而入,慌張的喊道:“老大,洋人瘋了!他們要炸明珠塔!”“明珠塔?”最先驚訝的不是上海黑幫老大而是杜丹麗,杜丹麗趕忙起身撥打電話。王亞樵立刻說道:“立刻阻止他們!”“已經有兄弟趕去明珠塔了!”

明珠塔內,張天對著電話說道:“老婆,又打人了?”電話中杜丹麗焦急的聲音傳來,“老公!快離開明珠塔,外國人要炸明珠塔!快離開那裏!”嘎噔一下,向上行駛的電梯突然停了下來,電梯箱內的乘客抱怨著電梯低劣的質量。“什麽聲音?你是不是離開明珠塔了?告訴我你離開了,求求你了!”電話中杜丹麗焦急的喊道。張天坦然的說道:“照顧好孩子們,如果我活了下來,我們一定要一個女兒,我愛…”

杜丹麗電話中的聲音的後半部分沒有傳來,她看到明珠塔的底端猛然的爆炸開來,接著爆炸向上延伸一直到第一個球體結束,在火光和爆炸之中,在周圍人群的見證中,高大的明珠塔向黃浦江的方向倒下,灰塵滿天、江水翻騰。

清朗的天空一切都是那麽美好

清朗的天空可以見證到很多

明珠塔、明珠塔

東方大地上的明珠

茫茫東海最閃亮的明珠



明珠塔啊!明珠塔

杜丹麗將手機放入口袋,回頭看向王亞樵等人,臉上並沒有淚痕、也沒有悲傷,有的只是坦然。“你們失去了你們的塔,我失去了我的丈夫,我唯一可以信賴的人。”杜丹麗說完了離開了。

真正的痛有誰能夠知曉

真正的悲傷無人能夠分擔

心,已經碎裂

心,已經死去

心,已經消失

誰能知曉我內心真正的哀傷

誰能知曉我真正的哀傷

王亞樵等人看著倒塌的明珠塔,心中充滿了說不完的悲傷和憤怒。“報覆!我要報覆!我要讓洋鬼子知道我們的厲害!”王亞樵的憤怒也是每個黑幫老大的憤怒。倒塌的明珠塔告訴每一個市民,這裏並不安全,這裏的罪惡需要英雄帶領人民來消滅。

從東海的島嶼,到太湖的岸邊,從渾濁的長江邊,到翻騰的杭州灣,大上海陷入了槍聲和爆炸聲中,一輛輛改裝過的皮卡組成的車隊的在每一條街道上疾馳而過,□□拖著長長的尾跡將皮卡摧毀,十字路口的簡易堡壘,高樓頂端的機槍陣地,窗戶後躲藏的狙擊手讓這座城市成為了致命的陷阱。

五天的對抗讓上海黑幫和外國黑幫損失慘重,醫院中都是受傷的黑幫分子,醫生和護士早已經被限制了自由,在槍口的威脅下醫生和護士治療著這些城市破壞者。

“就是這裏,扁擔大學附屬中山醫院,這是斧頭幫占領的一家醫院!裏面的病號全都是斧頭幫的成員!”一個漢奸混混說道。“吆西!幹得不錯!回去日元大大的有!”山口組的一個成員拍著漢奸的肩膀說道。“是是是!”漢奸諂媚的說道。

“井敏明君我們來比賽吧!”“野田毅君,你想比賽什麽?”井敏明問道。“用我們手中家傳□□比賽誰能夠首先斬殺一百個中國人!”野田毅說道。“好!我最喜歡砍支那豬了!那就讓我們比賽!我用我的這塊家傳玉佩做賭註!”“好!我就用這把象牙□□做賭註!”

幾聲清脆的槍響在已經混亂不堪的上海來說真的是稀疏平常,沒有太多的人沒有註意到這裏。兩把閃耀著寒光的日本□□在醫院大廳門口閃耀著令人寒冷的光芒,“這裏禁止帶入武器!”一位護士指著大廳中的牌子,這也是醫生和護士的要求,畢竟誰也不希望自己的病人是帶著武器來看病的。“八嘎!我的中文不懂的幹活!你的死了死了的!”井敏明揮手□□砍下,護士捂著脖子倒在地上,鮮血從指縫間噴湧而出。“吆西!爽歪歪的幹活!殺光!燒光!奸光!”井敏明揮舞著被鮮血染紅的□□高聲叫囂著,如果他穿上日本的傳統服飾就活脫脫的一個日本浪人。

山口組一人一把□□叫囂著沖入了醫院,他們盡情砍殺著醫院的病人、他們以最變態的手段虐待在這裏治療的上海黑幫成員,他們肆意□□□□這裏美麗的護士,他們都是野獸,他們都是最變態的惡魔,他們是人類中最敗類的存在。

當醫院中除了日本人沒有一個活人的時候。“野田毅君你殺了多少人?”井敏明問道。“我殺了一百零五個!井敏明君你殺了多少個?”野田毅問道。“我殺了一百零六個!也不知道我們誰先殺死一百個人。”井敏明有些惋惜的說道。野田毅笑笑說道:“井敏明君,支那豬有十四億人,算算是一千四百萬個一百,我們繼續殺!什麽時候確認誰先殺死一百個支那豬了我們就比賽誰先殺死一千個支那豬!”井敏明大笑著說道:“野田毅君!我們何不直接比賽誰先殺死一千個支那豬呢?”“哈哈!好井敏明君!我們現在就開始,西邊有一家醫院,那裏有更多的獵物!”“吆西!”井敏明笑著說道。

“那群野獸又屠殺了一家醫院!”麥克說道。“真是一群披著文明外衣的未開化的野獸!”弗朗西斯說道。“我們應該阻止他們!”麥克說道。舍曼說道:“阻止?我們是盟友,如果阻止他們一定會破壞我們的團結…隨他們去吧!中國人多人命不值錢!加強對我們占據醫院的保護!”

“日本人!媽的,當年美國人為什麽沒有核平了他們!”王亞樵惡狠狠的說道。“大哥要報覆嗎?”手下的一個頭目問道。“廢他媽的話!報覆!必須報覆!他們手段狠毒,我的手段要比他們還要狠毒!”王亞樵惡狠狠的說道。至此以後凡是被上海黑幫俘虜的日本人全部被活生生的開膛破肚,美其名曰助你們切腹自殺,不過連帶著將一些華人殘殺,也難怪,畢竟兩者長的還是很像的,或許上海黑幫成員故意將其認為是日本黑幫成員。

市民痛恨這些外來入侵者,痛恨他們破壞了上海的和平,而讓他們處於危險之中,痛恨歸痛恨,沒有一個市民敢站出來參加戰鬥,趕走入侵者,即使有千萬種推脫和解釋,歸根到底還是懦弱。

就在此時,思安曾經兩次相見的鐵血鋤奸團出現了,這支由兩百多六七十歲的老人組建的隊伍走上街頭,他們曾經都是戰士,他們都是最勇敢的戰士,他們都是這座城市的守護者,懲惡揚善是他們的本職,鏟除漢奸是他們的副業,現在,他們非常樂於將副業作為本職。

在城市中心、在城市郊區、在河流中、在湖泊上,他們用他們的智慧和手中的武器將任何侵犯中國的敵人殺死,無情的殺死,絕不留活口。

這是偉大的祖國

我們熱愛的祖國

這裏有我的家園

也有我可愛的家人

誰敢侵入我的祖國

誰敢毀壞我的家園

誰敢殺害我的家人

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

□□在手

彎刀在腰

鍘刀在側

兄弟同心

必定讓敵人有來無回

在一處小廣場上,這裏正在進行著審判,對漢奸的審判,這些被審判的人無一例外的全都是混混惡霸,他們是外國黑幫的走狗,現在是鐵血鋤奸團的俘虜,待宰的羔羊。

“王傑!叛國罪!殺人罪!□□罪!□□罪!搶劫罪!非法持有槍械罪!流氓罪!判處死刑!腰斬!”一個背著56□□頭戴紅五星軍綠帽子的老者喊道。“不要!不要!”王傑求祈禱。兩個老者以不同於他們年齡的力量將王傑拽到了狗頭鍘上,鍘刀落下腰部分離,王傑一邊喊叫著一邊用雙手向前爬行,這震撼、恐怖而惡心的景象讓每個圍觀者和俘虜心驚膽戰,叫喊著的王傑在爬行了十多米後失血過多死掉了。

“這就是漢奸的下場!下一個!”一個女漢奸被押上審判臺。“你覺得你有罪嗎?”老漢問道。“我…我…”女漢奸被嚇壞了。“你不知道?”老漢說道。“我…”“我告訴你!你有罪!叛國罪!”老漢吼道。“不不,我沒有背叛國家,我…我只是為了吃飽飯!”“哈!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上海人吃不飽飯!”老者大笑說道,緊接著高聲喊道:“難道你就去當漢奸了?是個人都知道做人要有骨氣!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你還犯有搶劫罪,聚眾□□罪,流氓罪,判決嘛…很簡單,死刑,腰斬。”“不!求求你們!不要!”女混混哀求道。老漢絲毫不理會,“下一個!”

兩個小時的審判,七十二個漢奸被腰斬在了廣場上。“長官,那九個外國人怎麽辦?”“怎麽辦?你是傻子嗎?難道你還想讓我優待俘虜?我是解放軍嗎?”“不是…”“我是八路軍嗎?”“不是…”“我是紅軍嗎?”“也不是…”“所以,腰斬唄!”“是!”

當得到消息的外國黑幫匆匆趕到的時候,這裏除了鮮血和屍體之外就剩下了那座鮮血淋漓的狗頭鍘了。“可惡!把屍體帶走!”外國黑幫頭目說道。屍體翻動,扯動系在屍體身上的細繩引爆了隱藏的□□和地雷,猛烈的爆炸給外國黑幫造成不小的傷亡,為幾個死人丟掉性命真的不值得。

鐵血鋤奸團的出現,帶來了毫不留情的屠殺,帶來了他們對叛國者的懲罰,漢奸終日惶惶,暴徒夜夜不敢出門。

就在這交鋒最為激烈的時候,上海港口迎來了一艘巨大的郵船,自由公主號郵輪,郵輪上並不是前來游覽的旅客而是數千名彪悍而兇狠的黑幫成員。“教父!”舍曼吻向一位老者手指上的戒指。“我的孩子,看來你在上海度過的不是很愉快。”教父說道。“這裏的黑幫比我預想的要彪悍,而且反抗組織也有不少,我最擔心的還是上海黑幫口中的黑夜使者,她至今都沒有現身。”舍曼說道。教父說道:“是該擔心每一位敵人,但是最該擔心的還是眼前的敵人,說說你的困擾吧!”“教父這邊,那裏有一個安靜之所。”舍曼說道。

聽取了舍曼匯報之後,教父說道:“很好!很好,舍曼你做的非常不錯,用中國人打擊中國人這一招很好,讓敵人將敵人的鮮血流幹,做的非常對,上海黑幫的確很難纏,我在朝鮮戰爭時候被俘虜…這沒有什麽可羞恥的,中國人給我的感覺就是他們非常仁義,對待外來者非常的好,或許是政府的緣故才會這樣,上海黑幫的表現恰恰相反,他們很殘暴…對付暴徒就要用對付暴徒的方法,比他們更加狡詐、更加血腥,現在我們實力大增,他們一定會祈…希望和平,或許我們可以使用一些計謀。”“教父,鐵血鋤奸團?”“我四四年十八歲入伍成為一名陸戰隊士兵,曾經來過上海,我聽說過鐵血鋤奸團的威名,再厲害的人也是可以被殺死的!”

“談判?”王亞樵不明白外國黑幫到底是怎麽想的,至少他有些迷惑了,外國黑幫得到了增援實力大增,已經轉入了攻勢,上海黑幫已經轉入守勢,在這大好時光之下外國黑幫應該一鼓作氣將上海黑幫趕出上海,而不是在這裏磨磨唧唧的進行談判,這不符合外國人的行事作風。王亞樵將自己的疑惑告訴了白佑彬等人,“會不會是個陷阱?”白佑彬說道。“有可能…”王亞樵也覺得這是一個陷阱。王亞樵停頓了一下說道:“敵人兩千多援軍已經徹底的改變了力量的天平,我們的處境相當的不利…”“難道我們真的要去和他們談判?”白佑彬說道。“我的意思是…諸位我們得提前做好準備放棄大上海了。”“什麽?”在座的老大們驚訝的說道。王亞樵搖搖頭說道:“只能如此,難道諸位有更好的辦法?”眾人搖搖頭,蕭瑟手掌拍在桌子上說道:“為什麽倒黴的總是我們?黑夜使者和我們鬧了一年,現在又是更加兇殘的外國黑幫!那個同黑幫為敵的黑夜使者跑到哪裏去了?她不是喜歡找黑幫的麻煩嗎?現在上海到處都是黑幫…”楊虎拍拍蕭瑟的肩膀說道:“相較於外國黑幫,我還是更願意面對黑夜使者。”“好了諸位,雖然我不願意承認失敗,但是失敗的確來了,即使我們要撤退了,我也要狠狠的咬上他一嘴!讓他知道中國人不是好惹的!”“對!不是好惹的!”諸位老大紛紛喊道。“不過王大哥,你還真的要去同那群黃毛鬼子談判啊?”“為什麽不呢?雖然他們的飯不好吃,不過用龔新宇的話來說歐美妞還是聽正點的!尤其是那個伊娃!黑絲大長腿!”王亞樵笑著說道。“大哥我和你去!”白佑彬起身說道。“我也去!”諸位老大紛紛起身說道。王亞樵說道:“不用,我一個人去,如果真有什麽麻煩我一個人還逃出來,如果有你們鐵定都得完蛋!”眾人笑了起來,看來王亞樵在逃跑上還真有一手。

“他真的答應了?”舍曼有些不相信的向漢奸信使問。“是的,大哥。”漢奸說道。教父擺擺手讓信使下去,對舍曼說道:“舍曼。”“教父。”“舍曼你要記住,大部分的中國人是不會同那個家夥一樣沒有骨氣、沒有愛國情懷!團結起來的中國人最為危險,不過他們現在並沒有團結起來。”“是,教父,我們用不用?”舍曼比劃了一個砍頭的動作。“不,舍曼,我可不想讓他成為英雄,我們要表現出我們的豁達,用最高的禮節歡迎我們的敵人,哦!對了,同樣要準備一些美女,能走到這道路上的人無一不是好色好利之徒!”“是,教父。”

在外國黑幫開設的賭場中,“王先生我們又見面了!”舍曼將王亞樵迎入了賭場。“我的教父在等著你。”舍曼說道。“你的教父?你什麽時候成了黑手黨了?”舍曼笑笑說道:“難道只有黑手黨才有教父嗎?有宗教的地方都會有教父。”“佛教就沒有。”“那是你還不知道。”

進入賭場,在會客廳中王亞樵看到了舍曼的教父,一位□□十歲的外國老者。“猶太人?”王亞樵看到教父胸口的六星黃色標識。“光榮的圖標不是嗎?我小時候佩戴的,它能夠一直鞭策我,讓我銘記猶太人曾經遇到的苦難。”“苦難?屠殺?”“是的。”“德國人的苦難比你們還要多,還要大。”“是嗎?”教父有些不解的說道。“是的,在你們被迫害的時候,猶太銀行家居然還貸款給納粹,而受到迫害的你們居然不知道反抗,我不相信你們家中沒有□□或是一些其他的武器。”“武器?當時誰會想到被屠殺呢?只能說我們自己是猶太豬…”教父自嘲道。

“我想你要我來這裏並僅僅要讓我看你胸口的猶太人標識吧!”王亞樵說道。教父說道:“是的,當然不僅僅讓你來看我的標識,我們要談一些更加有意義的事情,比方說這座城市,很漂亮的城市不是嗎?我很喜歡它。”“你漢語說的不錯,可會說漢語的人並不會對中國多麽友好,比方說日本人,我們都是過來人,或者說是一類人,既然是同一類人我們就不要拐彎抹角,說直白一些,你已經占據了優勢你想要怎樣?”王亞樵問道。教父沈默了一會說道:“很簡單,你一定也想到了,我想要這座城市,我想要這座美麗的城市。”“攝取它的血肉來滿足你的貪欲,就像一百多年前的八國聯軍,對嗎?”王亞樵笑著說道。“這雖然讓對你很不公平,但是這樣的。”王亞樵手指敲擊著桌面說道:“是的,但是我不會拱手讓出我的城市,中國人的城市。”教父點點頭。“所以我會集結我的力量進行反抗,決死到底的反抗,你會領略到中國人的血性!”教父說道:“我等著,我為你準備了兩位美麗的高加索金發女郎,或許你可以享受後再離開。”“謝謝你的好意,我對身體有毛的野獸不感興趣,在外灘!”“像一個中古騎士一樣戰鬥。”教父說道。王亞樵深深的看了一眼教父說道:“是決戰嗎?”“你可以不用來。”教父輕蔑的說道。“我會親自來的!”王亞樵說完離開了。

“教父,用不用殺了他?”舍曼低聲說道。教父搖搖頭說道:“在他臃腫的中山裝下纏滿了□□,我不會讓他成為英雄的!”

“消息可靠嗎?”鐵血鋤奸團的老頭輕盈的跳下床鋪。“頭!絕對可靠,決戰地點在外灘!”“外灘?侵略者留下的罪惡痕跡…那麽就讓他們的痕跡埋葬他們!把弟兄們召集過來!我們該行動了!這次來個大的。”“長官你想怎麽做?”一個老頭子問道。“將□□埋在外灘建築群中,然後,嘣!將那些黃毛鬼子全部炸死!”“長官,上海黑幫怎麽辦?”“呃…這我倒是沒有想到…不過我不認為上海黑幫能夠戰勝黃毛鬼子和他們的走狗!”“我們是不是應該和他們一起戰鬥,我們的敵人相同,我們也有共同利益,而且我們有戰爭經驗,我想我們呢應該同他們並肩戰鬥。”周圍的老頭子們紛紛附和道。長官想想說道:“是的,就像當年國共合作一樣,等外敵被消滅我們再窩裏鬥!但是我們要做好兩手準備,萬一我們全都失敗了,□□是為我們覆仇的最好機會!”“是!長官!”

“今天天氣不錯嘛!”思安看窗外的天空說道。“親愛的陪我出去走走吧!”“不是剛出去的嘛…”半個小時前剛剛入家門,現在又要出去逛,子喬無奈的說道:“都八個月的大肚子了姑奶奶啊!你就安身一會吧!七成八不成,萬一因為站立時間太長肚子兜不住孩子掉下來怎麽辦?八個月的孩子可活不了啊!”子喬虎口婆心的說道。思安裝作有些難過的樣子說道:“難道不愛我了嗎?”“呃呵!又來了…好吧好吧!我們走吧!”子喬無奈的說道。“走!我們去買一些香蕉吧!我想吃香蕉了,就是那種個頭很小很小的香蕉!”思安笑著說道。“哎…為什麽我總是會聽你的呢?你什麽時候會聽我的話呢?”“懷孕前每天晚上我不都聽你的話嘛!”聽了思安的話子喬將思安胳膊離開自己的臂膀快步向前走去。“哎!還生氣了啊!”子喬不理會繼續向前走去。“哎呦!肚子好疼啊!”思安大聲喊道。“哎呦!哎呦!…”“如果你擠出兩滴眼淚會更像的!”子喬無奈的走回去。“我是一個堅強的女性,我才不會流眼淚呢!”

時光匆匆

歲月荏苒

你可還曾記得那些人嗎?

小溪流過

永不回頭

你可還曾記得那些瞬間嗎?

時間啊時間

你就像東流的溪水帶走了我們太多的記憶

時光啊時光

我熱愛又討厭的時光

你將我的美好帶走

你將我曾經美好的經歷帶走

將我的歲月年華帶走

“今天是我們斧頭幫最為重要的一天!也是上海黑道界最重要的一天!敵人已經將屎拉在我們頭上,他們屠殺我們的同胞,殺戮我們的兄弟,甚至連手無寸鐵的傷員也不放過!我們同他們有不共戴天之仇!大道理我也不多說了,說了也然並卵用!一句話!殺他狗娘養的!讓那些黃毛鬼子和漢奸敗類知道我們的厲害!”

每個黑幫大佬都在給自己手下作動員,他們即將面對的是同外國黑幫的決戰,決定這座城市黑暗世界的歸屬權。“不成功!毋寧死!”“不成功!毋寧死!”黑幫成員高聲喊道。此時洪荒之力在他們身體中爆發開來,這洪荒之力是愛國之心、這洪荒之力是保家之心、這洪荒之力是作為中國人永不為奴的抗爭之心。

沒有人會接受命運

沒有人會接受奴役

沒有人會接受侵略者

膽敢奴役我們的

我們必將讓其死亡

膽敢侵略我們的

我們必將讓其滅亡

不自由

毋寧死

“所有武器都已經下發,為了防止洋鬼子將我們包圍,在北面和西面派駐三百兄弟守衛,我們的主攻方向便是沿著中山東一路一路向前,直到我們死亡,或是敵人死亡!”王亞樵說道。由於黑幫對槍械的特殊需要先前黑幫裝備和使用的大都都是□□,直到後來黑夜使者出現和外國黑幫的入侵,上海黑幫才購進了一小批突擊□□,直到前不久向南蠻子幫采購數千支突擊□□才到貨,因為北方人拒絕□□,所以上海黑幫突擊□□的槍彈都來自南蠻子幫。

“老大,兄弟們都準備好了。”一個斧頭幫成員上前說道。王亞樵點點頭說道:“你害怕嗎?”這個成員搖搖頭說道:“不怕!我從來都沒有像現在一樣渴望戰鬥!”王亞樵說道:“恰恰相反,我很害怕,我害怕如果失敗了我們將會背負罵名…雖然我們的職業並不光彩,以前的事情也不光彩,但是誰做的事情是光彩的…”王亞樵頓了頓說道:“出發吧!希望戰鬥結束還能夠看到你。”車隊出發,帶著無數義無反顧的戰士,像這樣的戰士在上海各地紛紛出發,向著城市的中心而去。

何其榮光!

何其驕傲!

無畏的戰士啊!

何其榮光!

何其驕傲!

勇敢的黑衣人啊!

何其榮光!

何其驕傲!

驕傲的勇士啊!

☆、決戰外灘

一千六百米長的外灘此時已經不覆往日的熱鬧和整潔,數千名黑幫戰士聚集在中山一路的兩端,原本整潔的道路早已經因為向前城市的動蕩而塞滿雜物,或是生活垃圾、或是廢棄的汽車、或是倒下的路燈和附近建築落下的石塊,這些雜物使得道路不在空曠,雜物會保護躲在其後黑幫成員的安全,同樣也會讓戰鬥更加的慘烈。

“老大!”斧頭幫成員紛紛向王亞樵行禮。來到臨時設置的指揮部,四個黑幫大佬已經在裏面等待多時了。“兄弟們已經到位,所有的人已經做好了準備,就等下達進攻命令了!”白佑彬說道。王亞樵看著平靜的黃浦江,江水真的太平靜了,平靜到讓人感到害怕,王亞樵很快將眼睛移向月牙形的中山一路,在月牙形另一邊的尖端就是外國黑幫的總部,在那邊的江邊人影快速的移動著,其中也不乏一些黑發花衣的漢奸混混。

“我前些天搞到了兩門迫擊炮和一些榴彈發射器、□□,你們呢?”蕭瑟向其老大問道。白佑彬說道:“老蕭不錯嘛!迫擊炮都有了,我就弄到了三門無坐力炮,而且從博物館中弄了兩挺馬克沁機槍,沒想到那些老古董還能打出子彈!當時可把我震驚了一下!”即使面對在嚴峻的形式白佑彬也總是會說一些沒用的話。

王亞樵看了看懷表,銀色的懷表外殼上是一個手拿仙桃的壽星,這是王亞樵父親送給他的成年禮物,幾十年過去了機械表展現著它的可靠性。“九點了,這種環境讓我想到了一戰的蹲坑爛仗…誰先進攻誰吃虧。”王亞樵說道。“管他什麽去!揍他狗娘養的就是了!”楊虎惡狠狠的說道。

突然東邊傳來的了喊叫聲,外國黑幫主動發起了攻擊,花花綠綠的衣服是那麽的顯眼,“漢奸啊…”王亞樵放下望遠鏡說道。“我最痛恨漢奸了,定叫他們有來無回!”白佑彬說完走出指揮部直接指揮消滅沖來的漢奸。

漢奸,漢族人中的奸詐小人!自古以來漢奸的下場便是死,他們會永遠為人說唾棄,或許他們在侵略者的羽翼之下曾經囂張無比,但是他們必定會被釘在歷史的恥辱柱上,為人所唾棄一生一世!而且他們的子孫後代也會被背上惡名。

密集的槍聲響起,一些爆炸也響起在沖鋒的漢奸群中,他們並不是士兵,他們也沒有受到訓練,因為外國黑幫才不會去理會他們的死活,他們就是一群可以隨意消耗的物品,可惜這些智商上有些問題的家夥們去沒有看出來。

“去死吧!漢奸!賣國賊!去死吧!”掩體後射擊的上海黑幫成員高聲喊道,他們從來沒有看得起過這些街頭混混,當混混們成為漢奸,黑幫就視其為必殺之人。

子彈無情的射向看似不畏生死的漢奸,不知道如何戰鬥的漢奸們根本不知道躲避,他們滿腦子想的就是外國黑幫對其的承諾,成功後的誘人獎勵。槍彈無情,成片的漢奸猶如翻卷而下的海浪一樣成片的倒下,人海戰術在自動武器誕生之始就宣告了其徹底的失敗,漢奸們死傷慘重,看著周圍越來越少的同伴他們感到恐懼,這是孤單的恐懼,當他們向後看,被擊中或是打爛的屍體,他們感受了恐懼,這是死亡帶來的恐懼。

終於這群男男女女知道了恐懼,知道了死亡距離自己是如此之近,知道了活著才是最重要的,看到今天晚上的夕陽和明天早上的朝陽才是最重要的。“我不幹了!”終於有一個漢奸受不了了,他喊叫著向後跑去。榜樣的力量永遠是無窮的,無論在什麽時候都是如此。“我也不幹了!”“老子還有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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